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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科技创新真正强大的秘诀
不必意外,仅七个大国(美、英、德、加、中、日、澳)入选的科学家人数就占了总数超过70%,美国仍以39.88%的占比遥遥领先,中国则是各大国中在这一年里进步最快的,占比从3.73%提升到了3.99%,排名首次超过日本。
从全国来看,腾讯这次入选的顶尖科学家人数,在国内科研单位中已可排到前50,超过了一些211大学,如华南师范大学(入选29位)、郑州大学(27位)、兰州大学(25位)。
尤为值得关注的是,腾讯首席科学家张正友博士世界排名1002,中国排名前十,他三个子领域的世界排名也很靠前:人工智能与图像处理(第30名)、网络与通讯(第30名)、信息与通信技术(第36名),而在中国排名均进入前三。
这一现象为何值得关注?这么说吧,14亿中国人中不缺高智商人才,假以时日,肯定能涌现出更多顶尖科学家,但关键是创造一个机制,如何汇聚起这些聪明的头脑,推动科技攻关。
对比一下美国,就能看清楚问题出在哪里:像信息技术这样的高科技前沿研究,在美国是由市场生态中涌现的无数企业推动的。当一个技术创新出现时,往往即便是发明家本人也无从料见其未来发展,因而它在本质上都是需要不断探索的风险项目,是在前途未卜的海洋里航行。
此时,只有一个灵活调适的市场机制才能提供必要的风险融资,并不断为它提供前行的动力——通俗地说,技术创新这个“孩子”要长大,市场得不断给它“喂奶”。
很多技术创新在起初都无法设想未来的广泛应用,像电话刚被发明出来时,似乎除了让人聊天闲扯之外,根本没什么用,谁能想到它后来对现代通信技术乃至社会、军事等诸多领域产生如此深远的冲击?
英特尔算是硅谷最具传奇色彩的品牌之一,作为一家初创企业,起初即便是行家也无法评估其市场前景,但它仍在创立不到三年的1971年便上市了,在二三十年内就彻底改变了芯片行业。
197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赫伯特·西蒙首创“有限理性”的概念,强调人们没有能力同时考虑所面临的所有选择,不可能总是在决策中实现效率最大化,只能在有限理性的范围内行动。正因此,新的变革没办法实现规划好,只能由那些对前沿动向最敏感的创新主体通过不断试错来推动。
有人测算过,仅仅一代人的时间,1979年推出的IBM 4341,相比起1953年流行的IBM 650,其速度相对价格的性能提升了114.3万倍!
根据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估算,到1960年代,联邦基金援助在各主要科研领域研究费用中的占比都相当惊人:航空航天(90%)、电力和电子设备(65%)、科学仪器(42%)、机械(31%)、合金(28%)、汽车(24%)、化工(20%)。时至今日,各国都在提升企业科技力量,全球高科技企业也都在深化和母国的合作、协同。
不过,再强大的国家也不可能包揽所有产业,技术进步还需要融入一个国际分工协作体系:钱你也许不缺,但要取得进展还需要大量基础科学研究、数以万计的熟练工程师,最好能在若干环节占据重要的节点。以信息技术为分水岭,基础研究的一个趋势是:早先只有少数天才科学家偶发的灵感,但信息科技将使数据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,并通过国际合作形成一个不断快速反馈、改进,最终自发演进的体系。
要紧紧跟牢、参与这一复杂的全球体系,企业不可或缺的创新主体地位就在这里。从腾讯这些年来的表现也能印证这一点:仅2022年上半年,腾讯的研发投入就高达304亿元,同比增长26%;去年研发人员数量同比增长41%,新增研发项目超6000个,同比增长51%。
更重要的是,腾讯丰富的业务场景既激发了前沿研究,又为这些研究提供了最佳的应用场景,推动实体经济进一步数字化转型。拥有超过150项全球专利的杰出科学家刘杉,她在加入腾讯前曾先后供职于索尼、联发科、IBM、三菱电子等多家知名企业,之所以愿意加盟腾讯,她表示主要是看中了新东家可以提供全球最丰富的应用场景。
与此同时,这些独特优势完全可以回应国家重大科技上的战略性需求,国家与地方也需要将高科技企业整合进来,用好市场创新,实现国家与社会目标——苏联和美国的历程已经证明这是提升国家科技竞争力的关键一步。
我们没有更好的道路可走。